云珩眸光清冷,没什么情绪地看了他一眼。
白袍青年唇角微抿,顶着头皮发麻的压力,道:“本世子想亲自领教一下摄政王的本领,不知摄政王是否愿意给我这个机会?”
“本王治军,历来有个规矩。”云珩淡漠开口,“军营中生事,不问缘由,皆以军法处置。”
白袍俊雅的青年脊背一抽,握着缰绳的手细不可查地紧了紧,硬着头皮保持沉默。
“本王给你们两个选择。”云珩语气淡漠,“第一,参与生事的所有将士每人三十军杖,你们二位主将同领责罚;第二,免除其他人的军法,只你们二位主将领责,每人军杖八十。”
大乾将士素来畏惧于云珩治军的严苛,此时自然不敢生出什么想法,不管事情的起因怪谁,不管这样的处置合不合理,他们都不会有一个字的不满。
大乾摄政王云珩刚来东渭第二天,就要对他实施军法?
“本王如果赢了你,你乖乖受罚。”云珩目光落在白袍青年的面上,“若是本王输了,同样接受八十军杖,作为御下不力的惩罚。”
白袍青年嘴角微抿,无声地看着云珩,良久,唇角扬起一抹狂肆的弧度:“本世子应了。”
“将士的不满因主将而起。所以本世子接受第二个处置方式,所有的责罚由主将承担,免除其他人的责罚。”西陵煜眉梢扬起,表情带着几分孤傲,“如果本世子赢了,请摄政王和窦将军各领八十军杖。若本世子输了,也自当领责,绝不抵赖,今日在场的所有将士作证!”
身后心腹将领皱眉急道:“世子爷,万万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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