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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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宋和玉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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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是为了活着，宋和玉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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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聪明，哪怕在慌乱中也能很快想通其中关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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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本就无甚血色的脸此时更是白得像纸，若是他站在雪地里，江越青疑心他比雪还要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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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贪生怕死的人居然有一双眸色特殊的清澈眼眸，比那些老头子们的浑浊死鱼眼看着顺眼很多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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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没来得及给宋和玉下个“单纯好控制”的定义，宋和玉忽然抬头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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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扶住一旁的洗手台艰难起身，动作属实有些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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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宋和玉腿软，但他心不软，且跟明镜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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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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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越青野性的眉毛上挑，下半身恢复成死亡时的状态，像裹了一层厚重的青苔水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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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和玉皱紧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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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是不是必须得靠着跟我…接吻，才能自由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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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对江越青一只鬼来说，想弄死他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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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和玉好不容易从困住自己二十几年的家里逃出来，他不甘心再次被人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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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挺聪明，但他可没说自己会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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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越青的身体越来越不像人，他的面目浮肿发胀，眼瞳青白，距离宋和玉仅有半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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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和玉感觉心脏在胸腔里抗议，随时准备从嗓子眼里钻出来透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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