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中的成雪剑发出一声声嗡鸣，仿佛对他的呼唤。他赶忙颤抖着手将成雪剑取出，抚摸上剑刃。本该冰冷的剑刃被一股红光包裹，散发出滚烫的温度，传到他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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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雪猛地清醒，握紧手中长剑，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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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间，灵魂彻底归位，还回了本该属于牧雪的数十年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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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双眼渐渐变回往日澄澈，可却笼罩上一层晦暗不明的神色，仿佛经历了时间的磨炼，有所沉淀。而那张本应天真稚嫩的脸，即使丝毫未变，却能让人感觉到，他在这一瞬间变得成熟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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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发冠不知在何时掉落，被抓乱的长发随风而起，碎发飘动，犹若谪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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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无为听到身后的动静，担心地看过来，便见牧雪望向远处的天空，目露忧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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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眼中，有着他从未见过的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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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无为心中一跳，险些操纵着飞剑撞到山上去，他意识到了什么，嘴唇哆嗦着，犹豫着要不要喊他一声“大师兄”。最后他深思熟虑一番，还是决定老实操控飞剑，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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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牧雪捧着手中的剑，一时之间震惊得难以言喻，并没有发现澹无为的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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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成雪剑的异常唤回了他的理智，若是以往，他并不知道成雪剑是为何发热。可如今他已经知道自己身上的秘密，也知道这把剑定然与江作尘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甚至会具有通感的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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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还处在危险之中，他必须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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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他是谁，是牧青黎，还是牧雪，都并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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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是未来的路，他想做怎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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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雪握紧成雪剑，望着岁寒宗的方向，定了定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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