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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长洲见薛凌云不肯理会自己,心下正烦躁,倒霉的乔沛之刚好触到他霉头,“啧”一声不耐烦地对乔沛之道:“你把嘴闭上,再吵我跟景纯说话,我把你皮一寸寸扒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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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沛之痛得兀自颤抖,却被叶长洲的话吓得咬紧牙关,冷汗直流,强忍着不让自己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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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纯,你别生气了。我这不是没事吗?”叶长洲不让薛凌云躲着他,一把抓住薛凌云胳膊,“你想不想听我给你讲怎么抓住他的?你猜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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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薛凌云一定想知道抓住乔沛之的过程,便以这个话题来勾薛凌云。谁知薛凌云这次却不像以往那样会顺着他的话接茬。被叶长洲抓住胳膊,薛凌云没有再转过身去,却把脸别向一旁,不咸不淡地道:“殿下玲珑心思,我怎猜得到你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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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长洲见他这样冷淡,愕然放开他衣袖,尚未来得及说什么,薛凌云便侧身低头道:“我也是多余担心你。既然殿下无恙,我下去了。”说着他毫不犹豫撩开帘子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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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他刚一脚踏出大帐,又和匆匆跑来的杨不易撞个满怀。不过这次他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把杨不易拉住,而是冷冰冰地道:“莽莽撞撞像什么样子,你是伺候殿下的人,自当稳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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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头也不回转身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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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长洲不知他今日为何会这样,望着他的背影,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杨不易拍拍屁股上的土站起来,也和叶长洲一样望着薛凌云冰冷的背影,摸摸额头不解地道:“他怎么了?”\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