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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吞下一瓶又一瓶深绿的魔药,巫医总说它们能将我治好,我们都知道彼此是在开玩笑。有什么办法?魔族总是互相欺骗,我们唯一能坚信不疑的是周围都是被光芒所唾弃的生灵,神早已遗弃了的魔族总是在地狱的烈火中煎熬,我们太痛苦,痛苦到无法去感知一丝一毫的欢乐。
“但是殿下,”我的侍臣,那个舌技不错的蛇人提醒我,“您今天务必要笑。”
因为这是魔王五千八百岁的生日。
其实是个托词。我想魔王大概都不太记得自己多少岁了。也没有人清楚,因为跟他一样大的老家伙们都是蠢货。魔王每年都要举行盛大的仪式,然后随便编个数字,如果有人记错或者提出疑问,他们的舌头就会成为开席的凉菜,头盖骨会用来盛酒。
魔族就是这么荒谬的生物,我们所有的生活都是在打发极度空虚无聊的痛苦。伟大的魔王,我的父亲更是其中的高手,它总想见见自己的臣民中有没有出色的混蛋,再找几个漂亮的小姑娘领养。将憔悴疲惫的老公主们赶出魔宫,把她们打发到什么旮旯拐角的破地方自生自灭。如果他不能找到合适的人选,就会飘荡到随便什么地方,找些精灵、巫女、人类公主什么的留种,创造让自己满意的孩子。即便是最放荡的魅魔,也会将与他共度的夜晚当作此生最深的阴影。
但我不会。
从第一次就不会。
魔界都说我是魔王最宠爱的小公主,早在我还未理解什么是情爱的时候,就已经比我的继母———莉莉丝更加艳名广播。哦,当然,那时候我还有姐妹,我们像双生花一样长大。人人都恨我,人人都爱她,但最终我是那个活下来的孩子。直到现在,魔界都流传着我的事迹———在王座上不穿片缕的搔首弄姿,或者趴在魔王的魔焰车上,连最低级的魔族也不想去做的游戏……
我才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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