獍,血肉空教畀虎狼。梦梦黑奴无祖国,炎炎红日跃扶桑。伤心惨读波兰史,政体何年自主张。
听毕,仲仙少不了夸赞几句。随后,两个便从波兰史说起,滔滔不绝地对谈起来了。
夏茹帮着拾李子,听二人一会大声吟诗,一会又在议论时事政局,根本没谈正事。
只得过来,铺张手绢坐下,趁二人说得口干,举杯润喉之际,便将话题引向镇上的治安方面。
钱典听几句就明白了,问仲仙:“你幺弟他,不想回部队了?”
“不是他不想,是我不放他走。”
“呵呵,怎叫你不放他?季仙他日坐春风,夜眠香玉,你就是拿鞭子抽,也抽他不走啊!”
夏茹道:“钱主任,说笑归说笑。我问你,我家季仙,舞刀弄枪、立正稍息、喊口令这些,都不在话下,对吧?我看见镇里在小学操场训练壮丁,歪七倒八的,站都站不直。连我们这些妇道人家看起来,都不像个样子!”
“你们意思是……若叫季仙来做这个,委屈了吧?”
“委屈就委屈吧,他也不会十年八年还在镇公所巡夜,喊立正稍息。”
钱典笑道:“这倒是,到了河清海晏之时……”
仲仙抚掌:“那就真的解甲归田了嘛!”
季仙便开始负责镇上治安和训练壮丁。这日他正在操场上训练壮丁。忽出现个穿红肚兜扎羊角辫的娃儿,抱着他的腿推推搡搡。
他好生讶异。扫视壮丁队伍,见大家只瞅着他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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