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爷若肯割爱,就把这个端茶递水的丫头,抵这张地契如何?”
丫头叫六妹,六妹咬牙切齿“呸”一声,“割你妈的爱!”端茶泼去,毛痣从脸到胸膛都是茶叶茶水。
大鼻子一边帮毛痣收拾,一边自顾地打哈哈:“如此烈女,更要逗人爱了!”
孙裕国心腹钱凯识得二人千术,却无法破解。这时便道:“二位,我帮孙大爷做主张了,要得!”
六妹像猫一样扑过去抓他,前脚跑后脚跟着追。六妹的哭骂声拐几道弯传回这边来,还如碎玉鸣鸾般的清脆,叫人听了心碎又心醉。
过一个时辰,六妹被打扮了,千种伤心,万般不愿,送进两个房间,并一壶酒,几碟菜。
六妹斟酒还在落泪,将酒杯溅起涟漪。
大鼻子、毛痣本有几分戒意,见杯面泛着六妹泪花,争着去饮,令六妹破涕为笑。
这下不得了,那个抢着了泪花,这个便硬要饮点唾液,尚未云雨就乐翻了天。
半夜里,堂口几个老幺便将毒翻后的二人捆上石头丢进河中。天亮再去察看,发现其中一人竟逃了性命。
孙裕国经打听,知二人乃木洞青天堂舵爷刘培龙至交,顿溜之乎也。
这里七哥赵洪奎与闲位大哥季仙及钱凯商量,即刻派探子去木洞和县城刺探,七月十五晚上放焰口照常进行。
十六日上午,堂口三哥钱礼学、五哥赵正、六哥李文武及季仙早早来到留仙茶馆。
派往县城的老幺回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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