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校长这才自然了,说这个他早就戒了的,包括烟枪,都是临时驻扎的刘营长昨天给的。我不经意似的稍加引导,他后来便说部队车马、骡子驮带的弹药箱,将弹药取出来,下面装的是烟土!”
屈蒲道声“哦”,沉吟起来。
江鸣久曲指敲桌子:“妈的!禁烟局管征收烟土运销税,怎么管不了军队?财政收入大部分都在养军队,他们自己还要来胡作非为!”
“他们走哪条路线?”
“乘船下行到溪口,至迟后天,就出谷川县境了。啊哈,我说说而已,连省禁烟局都不敢碰他们,谅你也惹不起!”
屈蒲“呵呵”笑两声:“惹不起,我也要试试看,他敢拿枪把我嘣了?”
便又就诗社的事商量几句。江鸣久随后来到何一休的隆鑫绸缎庄,言屈香蒲明后两天都不得空,将社日推迟到大后天最保险。
何一休道:“我信函都已经发出去了!”
“你发了哪几处?赶快追回来!”
“城里和近郊的几位,倒还未发,安溪龙云翥、平阳杨允公两个,昨天就发了,他们明天定要来!”
在此借宿的冷仲仙道:“既如此,我明天先回去一趟,免得家里悬望。”
江鸣久道:“嫂夫人悬望已有数月,再悬望一两天,打什么紧!你今晚就暂宿于此。杨允公等连你共四人,是远处的,我明天去旅店包房间,账记在做东的头上。”
何一休道:“香蒲有多少俸银,你帮他做这个主?这事你就不用管了,我来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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