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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面色青紫,却是永利斋馆的蒋老板,是昨晚在自家斋馆号灯下,被绑的肥猪。
围着的士兵有的说死了,有的说还有救。远近地里耕作的农夫和农妇都跑来看热闹。
两个赶猪手跪着哀求饶命。军官没摸清两个的虚实,不好怎样。通常将肥猪解脱了就行。
不料光头袖口露出支手枪。
手枪都插在腰间,他竟藏在袖子里。
按说露出手枪,缴了就是。可军官看见红衣女子正站在看热闹的人群中,对他频送秋波,并对光头瞪眼睛挤嘴角做怪像。
他便将胸脯一挺,衣袖一捋,拔枪道:“你这厮好大胆!你绑架人口就该嘣了,还敢私带枪支!”
喝叫闪开,“呯”一枪将光头打翻。
视满地血污及尚在抽搐的光头为无物,指着船老板与瘦子:“赵排长,这两个捆起来!”
赵班长因职务叫错,发着呆。
勤务兵:“赵班长,长官命令你……”
“赵排长,”军官不耐烦,“执行命令!”
赵排长欣喜过望,长官口头提升也有的,那都是在战火硝烟中啊!立刻带士兵将农夫的箩索扯下,将二人捆起。
封土脸煞白,正要开溜,军官径直走来:“手伸开!”
不由一愣神,惨兮兮想起古代的断掌之刑,听说过的,还不如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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