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秉烛的大嫂头也没回:“啥子?”
钱娥没回答,她这时不仅看见落在地上的纸角儿,还看见了窗纸上的破洞。
她敢肯定这是谁,就是她一直在想的那个他。正因为如此她刚才叫那声“哦”的声音才不大,大嫂也才头都没回。不然纸条还有她拾到的。
纸条上就写了个时间和地点。
钱娥回家后的一天,给家人留了个不要寻她的字条,就这样消失了。
耿家从此也与耿直失去联系。
耿直与订婚的薄家姑娘已偷尝了禁果,现在人不见了,姑娘心灰意冷,茶水不进。
在家等上一年之后,有天去尼姑庵进香,从此就住在那里不回来了。
两年后,耿直才给家里写信,承认在外与钱娥同居并告知近况。耿父和钱娥在煤矿上班的二哥钱益立即同往他信上说的地方。
这两年里耿直在外省一家货栈,从店员起,已经做到了管事。
钱娥生的白胖儿子也已经半岁了,耿直以此为由给父亲写信,满心希望能得到宽恕。
刚见面,耿直和怀抱婴儿的钱娥便双双给父亲磕头。
耿父也不正眼看儿媳,只将婴儿接过,端详一下,还用练过功的粗硬手指在脸上摸了摸。
婴儿又哭又踢,像个烫手山芋似的,赶快递还儿子由儿子再交钱娥,父子俩便开始了闭门会谈。
钱益和妹妹在外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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