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耳朵起茧,已经适应。他略问了几句情况,满心欢喜,倒也不过分流露,就干脆说:“行!”
此后日子,对上门说买房买地的掮客,封土便反问对方我既已做了长年帮掌犁,又如何能买地呢?掮客语塞瞪眼,都只好拱别。
封土是个不安分的,他觉房和地这两样东西,把人束缚着。
眼下不是有地种着,有房住着么?钱放着又不会生霉,说声走,提起就可以走。
封李氏又是个事事都听丈夫的(唯一例外是那次主动收谢仪),并觉有这么个乖巧的女儿,将来还怕没得依靠,也没把买房买地的事放在心上,这事就搁着。
这天黄昏,封土与刘翁等几个年长的长年相约来到镇北垮塌半边的药王庙,定了今年做陈王会和每人所出的分子。
继续一起去看别的荒祠,来到西空山下的观音庙时,月色迷蒙,星斗已繁。面前一堵黑压压的危崖,加几道残垣、几根破柱,并无菩萨。
大家有说这里好的,有说药王庙好的。
封土道:“这里正好供陈王牌位,坐席也摆得下。那边还有半截药王菩萨坐着,请开也不是,不请开也不是。”
刘翁接口:“掌犁说的是!”就定了在这里做会。
次日早饭后,走来个穿灰布袍、蓄山羊胡子的中年人,封土认得是钱主任,忙向里请。
钱典瞥见桌凳和几个装粮的陶罐已将外室塞满,有堵墙并用木棍撑着,几无下脚处。便说道:“封义士,不进去了,站着说几句。”
“哎呀,什么义士,别人乱叫没有啥,钱主任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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