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喝,可以不交钱,你说哪个不想加入?”
冷骏笑道:“钱伯伯和二伯就没有加入。话说回来,袍哥中也不乏有名望人士,包括议员。”
冷季仙道:“娼妓、烧水烟的、剃头匠、修足匠、搓背匠、男戏子演女角的、有母亲再嫁的,不准参加。”
“这好不公平!”
钱典道:“现在不说这个。”
“好,就说《禁鹅碑》。新政权要来了,有什么关系?既是全镇居民,至少是多数居民通过的,那就该立!”
钱典经常读各种报,对新政权还是有雾里观花、雾里观枪杆子的感觉。
本意这是袍哥会议定的事情,现在时局变化,他打算来知会了闲位大哥冷季仙之后,就将其搬去丢在河里。
听了冷骏所言,季仙又并无异议,乃道:“贤侄,你有此见识和担当,就好。”
季仙对儿子道:“既然钱主任也说好,我腿脚不便,我儿,你就随钱伯伯去将此事办了。”
“哈哈,既是公议的事情,要办,就得有众人参与呀!”
钱典道:“说得是。我现在就派人上街敲锣,通知众人,同时并叫人将碑石抬去码头。我们去了那里,相机再看……”
“哈哈钱伯伯,你说相机,未必响应的人嫌少,你还想扔它到河里去呀?议定的公益之事,就一定要办!”
这样《禁鹅碑》便树立在码头河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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