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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岁的女儿丁丁猜道爸爸的用意:“爸,洗脸盆没打肥皂洗啊!”
“干净的,酒消毒。”
将涮盆子的水倒回杯子,端起这杯水酒喝了一口,咂咂嘴,一仰脖全饮了。
满屋都在笑。白姐:“江老师,你也是太节约了!”
冷骏笑道:“比啤酒的酒精度高!”
“啤酒”,有人唠叨,不知是没听说过呢,还是没见过这玩意儿。
姚老师和堂妹从大厨房端菜过来,沿路的邻居都在问:“姚老师,今天请客呀!”
“姚老师,你们家哪个过生?”
姚老师一路打着哈哈,不正面回答。
江老师、姚老师夫妇都是早年的师范生。吃饭时对冷骏说起56年实行薪水制,薪水便是40来元,一直未增。
姚小妹又把姐姐端着个装油的小酒杯满城逛的事拿来打趣。白姐听了说:“小妹,你还是农村来的,这有啥笑头?”
老郑笑道:“菜盘子剩的油一般还是和饭吃了,像这样端起逛商店的还是少。”
桌上的鸡是姚老师母亲带来的,在此喂了段时间。说农村现在又准喂鸡了,二喂一,三喂二。
大家说听不懂。她便解释说家里二人准喂一只,三人便准喂两只。那四人五人呢?
“照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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