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干瘪到一定程度之后,就一直把他搂着。
后来他除了十根指头外已经干癟成了空皮囊,比羊角寨那次还要凶险。
他看见一座无边的莽原,莽原起伏着灰白的浪花,上空亦垂着灰白的天幕,仿佛是莽原的反射和倒映,是那么压抑。
他来到莽原上,这里无草无树而尽是白色小花,茎细无叶,茎端顶着花托和花瓣。说不上好看还是难看,只能说哪朵更孱弱更可怜。
噢谁来比谁来看?密密麻麻望不到头的小白花,每朵都不一样。
有的永远被尸布一样的灰色天幕压抑着,在尸布挠动中舔到一点儿水分。有的则不然,因为之上的天幕还有七层和七种颜色。
冷骏在很低的空间巡游,无眼而能看,无心而能想,如在梦里。
这不,这片白花的莽原上坐着谁?著镶金色交领的白缎袍,箍玉蟒带,宽额隆准,胸前银髯密密厚厚,在风中波动。
“老子,是您?”
“呵呵,那还有谁!”
“您为何在此?”
“我若不在此,你的小命就……这其实与我何干!
“好在那两个妖童无所不知,唯有两处,一处是兜率宫我的炼丹房,一处便是此处,离恨天。
“呵呵,二妖童修行尚浅,所以浑然不知,但也要提防着,赶快赶快!”
“啊也,老子,离恨天,还以为是最高一层天,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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