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出门不要证明,随便行千万里,现在出门要单位证明,农村由生产队开条去公社盖章。你搞张假证明的话,男女对不对?年龄像不像?”
李翠云笑:“还要钱,要粮票,我听说你爷爷有些钱,卖腊蟒肉来的钱,还要粮票,你一路还要拿钱去买黑市粮票!”
黑崽突然崩溃似的道:“我傻,我不追哪个了,我就跟着你们,爹!娘!”
她沉静下来,当面叫白药师爹后又转身过来叫李翠云一声娘。李翠云像立即像抱个金娃娃一样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李翠云松手后她要跪下,白药师摆手:“女儿,莫跪,莫跪了。”
张队长夫妇败下阵去,白药师夫妇带上黑崽去送了一程。
回来坐下,李翠云问白药师:“户口是什么鬼?”
白药师听懂她的意思,李翠云并知道他在城里有房子。却笑道:“哈哈,户口,粮本,票证,我弃之如浮云,方能活得自由自在,随性所适,还能治病救人,要不然不在河滩暴白骨,就定在农场抬石头也哉!”
李翠云道:“你是丢小得大,你得到的是医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现在是说黑崽,你差点都误了白燕终身,你还想误黑崽的终身?”
“承夸承夸!现在为了我这个女儿,我既然城里有房子,户籍那里也有登记,回去把户口找来上起!”
“这个黑崽就是你亲生的女儿,名字就是白燕,也给她上起城市户口!”
白药师给黑崽取名叫白容,在原籍城市上了户口,这事颇费周章,他保存的那张“开明士绅”的匾起了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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