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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队长,这些有空再说,你先说我问你的事情。”
“有关,听我说嘛。S清查得最严,又大家屁股上都有屎的,就是瞒产私分。”
便又扯起往事,当年在县上召开的三天反瞒产私分大会上,大队长吓病了。
回来在家吃了药,刚刚见好,公社又通知开会,刚跨进会议室,就心里一急,一头栽倒地上,口吐白沫说,没粮食……没粮食……真的……没粮食……
抬进隔壁屋子里,仍然浑身发抖。
参加会议的大队和生产队长们看到这势头纷纷交待:这里藏包谷多少万斤,那里藏豆子多少万斤……
白药师听到这里不耐烦打断,叫说现在的事。
脸色变神秘,尽管这里不可能有外人偷听:“土坪上甄翁那点地,是他自己开的,那片山坡是属于我们生产队。你老上去,顺便帮我打个招呼,我年年去收他那点粮食,并没有记入账上……”
继续还说了些。白药师不时点头说我懂,懂得。心惦记着那头,饭后匆匆便行,坚辞了张队长塞给的几张钞票。他老婆拿块盐肉和一小袋米出来,说是送给甄翁的,才由李翠云接下了。
白药师夫妇出现时,甄翁高兴得像个小孩,原地摇摆舞蹈了几下,这才迎了上去。黑崽上前叫白爷爷,这边又叫娘娘,明白他们是夫妻,叫婆婆又叫不出口。白药师、李翠云都笑着并不纠正她。
白药师先拉着她问了几句,这才去招呼甄翁。
黑崽眼睛便开始往后看,仰脖踮脚,头东车西歪,随之又朝来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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