狸精,随你怎样想,我都是不怕野物的,你回去吧!”
“我不信!来掰个手腕!”
少女不跟他掰手腕。
这样一天天过去,不由心想:“我所遇情郎,个个都好。可花好花更好,情深情更深的,只有他。”
有夜少女与坐在洞口的少年说话,说分地主家田地浮财,别的不要,就要骡马。
早上周欣走她又说:“你看有匹两岁口的黑色小母马,你走拢它就拿额头来擦你跟你亲热的,拿自家的一亩地,去换它。”
周欣问为何,少女忸怩不好说出口,到底说了:“好拿马去配种生马骡。”
周欣笑浮脸上,有点诡谲地䀹䀹眼睛,好像在说嘻,你还懂这呀?
少女哪受得如此逗弄,脸飞红云,眉带弯钩,闪身走了出去
他见她生了气,慌忙跟着。
少女手在草丛间挠一下,转身将一把黑色带刺的粘草籽掷来,刚好落进衣领。
这下可好,他周身从颈项到大腿全是刺,痒得要抓狂,衣服连着皮根本脱不下来。
他满地打滚,仙女、姐姐乱叫求饶:“饶了我吧,我不笑你了啊!”
少女不理不睬,过一会才指着山溪:“哼!你泡在水里道三声改邪归正了,再脱就脱下来了。”
说完离开。他照办之后,又喊:“姐姐,衣服脱掉了,也不痒了,可衣服里还尽是草刺呀,不能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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