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展示一过由我来裁定之或许有朝一日能物归原主而一展笑颜、轻轻吹着口哨。
不然能到博物馆去对它们来说也是个好的归宿。
最先迎来的是安放在大帐篷门口的一对缺尾巴的铜狮子。这对狮子被锯断了尾巴,里面是水泥的,这一定出乎锯者意外。
这不太值钱的尾巴也许已经被扔了,或被小将当成冲锋号什么的神气活现别在武装带上了。
他以眼光识品类,以嗅觉归档次,在登记簿上写道某家,查抄物件:线装书若干册,扇子若干把,字画若干轴。某家,查抄物件:地契若干、皮衣男女若干、玉器……铜熏炉(明)。
朝代“明”他是嗅出来的,再久远的年代都没问题。
天蓬下安放了好几张便于堆放古董字画工艺品之类的乒乓球桌。由于东西在减少,有人在这里写大字报,桌沿糊着墨汁浆糊,地上是写秃的毛笔和揉皱的纸团。
嗅知背后一老者,驼背喘息。走去在持枪者警惕的目光下与之交谈数句。支边来的,后全家都迁来了。鲁迅曾提到过我,红卫兵硬指我和鲁迅交锋,把我抓进牛棚,几乎打死。
露出衣襟间标着“牛鬼蛇神”字条,公交车司机见了不让上车,医院也不给挂号。
抄家抄走的有书画文物,尤其名人字帖有几百通,尺牍:董其昌、沈荃、王船山、曹寅、刘春霖等等,等等。
以我让它们先进博物馆,以后……那就以后再说了安慰之。
附“丛中笑”之骥尾杀到的冷燕找来了,她后面还吊了白容这个尾巴。
冷燕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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