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走资派一个个乘机都溜下去了,此实非所愿,颇为光火和沮丧。
他那次在诗歌擂台挨打,因分了神而被打得灵魂出窍,这次差点又重蹈覆辙。
亏得这顿棒棒大餐出现了喜剧性转折。
有个急性子、个子瘦小的棒主被挤在外围,急切地想打几棒解馋,始终打不着,干脆一棒敲在前面大汉的脑壳上。
前面大汉正全力以赴对冷骏下手,打得又狠又急,冷不丁自己挨这一下,回头叫道:“你你,你敢打我?你敢保皇?”
瘦子这些年来是个打人的健将,还从未有一次因打人认过错,这次当然也不肯认错,还扯成个长颈鹿脖子:“呸,狗杂种,你才保皇!”
二人便各自跳开,凝视数秒后,就对打起来了。
这二人各自都有一种凝聚力。
台上棒主们突然间都觉打这个并不还手的替死鬼,还不如给对方扣上保皇帽子再痛打之更为有趣。
他们便因各自观点和臭味不同很快分成两队,展开一场肉搏。
场面的滑稽性令台上台下都哄笑起来,乃至共同大喊:“加油,加油!”
遇冷的兽蛋儿只好酸溜溜下台。
这次的批斗名单本没有帖木尔的名字,名字是方芳添上去的。
白容对方芳也知道帖木尔名字感到不解,这明摆着就是要把冷骏引出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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