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小宅农场有许多收稻和收棉花时给临时工住的空房,帖木尔在此养伤。
这时只要没关起的走资派也都在东躲西藏。
冷骏也跑来躲清闲。帖木尔说起此前有人去谷川调查钱娥,当时财权还在自己手上,理所当然没有批路费给他们,担心回来可能要出事。
冷骏问你说的出事是没批钱的问题,还是担心钱娥的家庭情况出问题?
帖木尔说婚前钱娥把所有的一切都讲了,包括她过去的婚史和富农成分,还有父亲钱典的情况。
婚后拜望过岳父、妻兄,回过谷川留仙镇老家,很多人包括封社长、姚金山、钱武等都见过面的,还一起喝过酒。
冷骏道钱娥本人没有任何历史问题,就因为土改时已成人,本人被划成了富农。
她单身一人好欺,你说这些干部,有事拿她开头刀,做个样子,过了对她都还是不错,相信没人会乱说她。
怕的就是这些人因为要想整你,回来胡编乱造。
果如所料,这天便有几个人闯到帖木尔家里。家人说他在朋友处养伤,具体在哪里不知道。
头头对钱娥道:“他不在,那就找你!”
带出来在街上当众拿张纸噫哩哇啦念一通,宣布调查结论,说钱娥是隐藏很深的阶级敌人。然后就将她胡乱剃成个阴阳头,押着游街。
钱娥一如过去在留仙镇,一点也不挣扎,剃刀在她头上带着血珠肆虐,她也未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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