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这顶雪精绣的小花帽在保护着他的心脏。
风清重新扫出他的脸。“啊且”打个喷嚏,眼皮随之睁开。
这个喷嚏作用巨大,使他醒过来后,还嗅到了水的气味。水气刺激他拼尽全力坐起来。
坐着屁股便往下溜,这沙子没有重量的身体都还要往下溜。
他向水气的方向——北方望去,啊,那影影绰绰的岂不是树?对的是树,我看见树了!
他站了起来,摇摇晃晃摔倒了,又站起来。
李土地、土地婆从老家背来一顷地,暂埋在沙丘下。
髻清为寡妇清送了终,也来了。她因与寡妇清厮守,未去往度朔之山。
髻清问李土地:“这块地可有出头之日?”
李土地笑道:“小老倒也知一点未来,这地将会做成一个像圆丘那样的庄园呢!”
“水呢?”
“这不是有道干河?这道干河过去是雪山来的水——这叫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那雪山呢,你说的青山?”
“这个,小老倒也略知一二。”
冷骏走到了才发现这些带水气的木桩并非树,而是一道干河上成对挺立的、断残的乌木桥桩。
说明这里有人或有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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