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他身体里的雪精有眼睛,心却是共用的,这是后来悲剧之因。
雪精能离身,看去空灵剔透,不能走远,就是到李土地夫妇、髻清那里去应个卯儿,说几句。
过冬的难题,穿的似无法可想,他只能在居住上动脑筋。他想改造一间冬暖夏凉的房屋,他营养不足缺乏体力,但还有时间,可以慢慢来。
他每天都会对放在窗台上播有种子的陶罐看上几眼。当表土有微微隆起时,他在灶神菩萨前点了柱用枯枝做的香。
他心里很忐忑:是树还是草?是粮食还是瓜果?当这些小苗长得有模有样时,他认出是莲藕。
噢过了季节,能开花么?能结藕么?唉我急什么呀,我本该等到春天!他将其移栽到土塔那里的水凼旁边。
像与时间赛跑,深秋这里开出一小片荷花。
他在白刺地里拾到只被鼠咬伤的鸟儿,可怜的小鸟在他掌心死去。他为小鸟合上了眼睛,将这只小鸟埋在白刺地边。
过几天,见那里长出些什么?近了看是堆白菜,挨挨挤挤的,绿得好打眼!
是生命与希望在一起的那种绿,是冬去春来春阳甫照原野白多绿少的那种绿,是女孩儿白袜绿裙子的那种绿,是青波粼粼咬一口清香满嘴的那种绿。
是他生吃大嚼后又摘满衣兜回去打汤一路上觉得土黄色的街景都变绿了的那种绿。
他便又在灶神菩萨前点了柱香。
雪精问髻清:“这是你的功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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