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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田玉用仍然是雾蒙蒙的眼神,看着面前的姑娘,“好笑”,他讥诮自己,你这才与她见第一面,时间不到一分钟。
“白容,你每天只上半天班?”
昨晚,他在公路道班听大家说起白容、史蕾,说白容长得最乖,两个在人们眼中总是并肩而行,一根板凳坐,是形影不离的姊妹花。
“嗤,还以为喝了酒,原来在想白容,没门!”
“哈,史蕾!”
从此就把未见过面的白容打入冷宫去了。
他口齿已变伶俐,便侃侃而又简要地谈今天工作的原理和任务。
荞麦人工授粉时间就在上午十点前后的一两个小时,同一块地隔天赶一次,大概赶个三四次,总共十来天就行了。
史蕾手握一长两短三支竹竿,这是九九交给她的用来做人工辅助授粉的工具。
蓝田玉全拿过来。
史蕾猝不防从他手中抽了一根短的回去,笑着在空中舞了几下。
“哎!”他故作姿态地叫,意思是被竹竿上的节疤割痛了,右手掌亮给她看。
史蕾差点要把他这只手捏着,伸一下又缩回了,看见他手掌一排老茧子,掌上果然带有擦痕。
忙先说声对不起,又问:“欸,说你是个逍遥派,逍遥人生,咋还像个劳动人民的手?”
“逍遥人生”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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