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如何恳求,她都似听不到一般,剁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好似刀搅般的疼,那再平常不过的风在断指处都好像夺命的刀,一下下割着自己,声音沙哑破碎,地上还有着血淋淋的大拇指。
沈清榆拿起手帕,似是碰着了什么很脏的东西一般,仔仔细细擦着。
“你若是再提到我夫君,下一个…不如就舌头吧!嗯?”沈清榆声音略带俏皮,对着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