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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这么恨继国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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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舞辻无惨反问我:“我倒要问问你是谁呢,你和那家伙很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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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夫人去世后,我也离开了,大概是十年之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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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看模样的话,说不定雪世夫人会以为我是童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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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舞辻无惨狐疑地看着我,声音阴森森的,“那个男人比我更像是鬼,明明都是使用呼吸法的剑士,但只是一刀——”他的呼吸几乎被抑制了,一想到那件事情他就变得怒火中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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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他如今的模样,就是继国缘一的“呼吸法”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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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什么要杀你?”我觉得这个问题有些傻,但还是想要从这个“无惨”的口中听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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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舞辻无惨看我的表情就像是看一个傻瓜,这熟悉的眼神,只因为物是人非,处境就如此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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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为我吃了那些没用的人类,”鬼舞辻无惨懒懒地打了一个哈欠,“这个世界上每一天要死去那么多人,天灾比人祸制造的死亡永远要多得多,为什么非要来向我追究这么几个人的生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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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在说一项显而易见的真理,但这只是对他自己来说的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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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将刀具完全擦拭干净了,刀刃泛着冷硬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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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已经差不多搞清楚了,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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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前认不认识一个叫阿鱼的女孩,或者一个叫小缘的男孩?”我背对着他,将刀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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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舞辻无惨嗤笑道:“根本没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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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问题了。”我执刀转过身,刀尖斜着垂向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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