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发着令人心醉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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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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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更人的锣鼓声从大道上传了过来，我的身体下意识地跳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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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很晚了啊……再怎么说，还是轮到早晨那次药汤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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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得，这一次我竟然为对方的睡眠着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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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冰过湿漉漉的外衣，我打了好几个寒碜。热水热水……去烧些热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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浸泡在木桶里的时候，浑身上下的经脉好像都舒展开了一样。我抬着手臂，在并不明亮的油灯下观察着亲手制造的伤口。切口的两端并在一块儿补了起来，因为缺少中间的皮肉，所以伤口绷得很紧，还鼓起了一个大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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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空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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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按了按，触感有些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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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更可怕的并不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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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侧的皮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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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只出现在额角的红色斑纹，已然悄悄地滋生至别的地方。它在左半侧的肢体上生长着，悄无声息地，静默地生长，总是在我无暇去关注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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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最应该先去看看病的人是我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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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摸着那几乎印在皮肤上的火焰状纹路，我忍不住去想一些更糟糕的事情。但再糟糕，也没有既定的死亡之日更糟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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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晨，用朝食的时候，我把其他人都赶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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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鱼拧着眉头踌躇了一会儿，“真的要给他吃吗？不如——”她没继续说下去，我差不多也了解了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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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知道有没有效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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