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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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鱼接连重复着那几个字，好像她一旦离开，我就会做出一些让人无法理解的傻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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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了望屋外层层的雨幕，只能嘱咐她：“我知道。你慢些走，别摔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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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鱼撑着伞便跑入了雨中，粉色的外裳消失在雨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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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推开一旁的残羹冷炙，打量着无惨如今的面貌。脸颊的左右两侧游动着一些看不见的东西，皮肤下面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突破表皮往外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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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几片富有光泽的黑色鱼鳞，人鱼的特征悄无声息地爬上他的面孔，就像阿鱼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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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无惨仍然持续着高度的精神紧张，以至于他的身体也止不住地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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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了摸他的额头，冷冰冰的十分吓人，汗液又一次地铺满了这些方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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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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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重新擦去他额头上的恶汗，不知道是以什么样的心情说出了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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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我只能听见雨水滴落屋檐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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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白色的脑袋撞到了纸门，小玉一蹦一跳地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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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进来。”我推开它，小玉小小的五官都别在了一起，它十分不解，疯狂地用脑袋撞击我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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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呆在外面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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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兔的胡须上下抖动着，虽然很可爱，但我没有空余的时间来陪它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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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玉撕咬着我的手指，那种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小板牙，竟然在手指上撕开了一小条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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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血珠落在兔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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