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是的……那并不可笑。”志玄的话，无异于把胸口剖开，把心都摆在了他的面前，任他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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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爱人，何时如此狼狈？如此……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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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该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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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冷硬的人，心中也会有柔软的地方，大蛇丸也不例外。他感觉自己的心在颤动，那是十分久违的感受，感觉并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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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早之前就发现了，志玄和自己很像，方方面面皆是如此，就连对待感情的方式也是颇为类似。他一直对此乐见其成，毕竟正是因为相似，他们才得以越走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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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相似麻痹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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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今天，他才恍然间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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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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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太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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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忘了，他们从来都不是纯粹的理性，而是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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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不想，他也不得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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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有局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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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有欲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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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柔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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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大蛇丸极少见的，真心实意的道了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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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到结果，也许他根本就没办法切实的意识到志玄遭受到的苦难。但现在，那只塌下去的眼睛，正在反复的提醒着他，嘲弄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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嘲笑他的无能，他的懦弱，他的自以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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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从来都挺直着的脊背微微塌下了几分，那双眼睛里闪着志玄从未见过的情感：“我从来都没有考虑过……”你会觉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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