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难以置信，自己也会有对人如此坦诚的一天。’大蛇丸有些自嘲的想着。这是他极稀少的真心，只是，说出真话之后，结局并不美好。虽然隐隐能预料到，但老师的寡断还是超乎了他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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猿飞日斩的脸又在脑海里浮现，其余的部分都有些模糊不清。但那双隐藏在烟雾后面，饱含着失望和悲伤的眼眸，像是穿透了时间和屏障，又显现在了眼前。那双眼睛如此清晰而真实，就连眼周的皱纹都分毫不差，它反复出现，不知在刺痛着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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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走上一条可怕的路了啊，大蛇丸……”吧嗒吧嗒地抽着烟，三代目在烟雾背后盯着自己最喜爱的弟子，表情有些复杂。而大蛇丸正一脸阴沉的靠在门口，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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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说的，该说的，他已经都说完了。既然老师并不接受，他也就无话可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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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藏给我的那些资料，我不信。”深吸一口，这位正值壮年的影合上眼睛，缓缓吐出一条烟龙。“但如果……你一直都是这么想的，似乎也由不得我不信了，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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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抽得很凶，吞吐间烟丝迅速燃烧，整个屋子里都弥漫着薄薄的白烟，呛人的味道更是无孔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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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蛇丸不喜这种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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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还是想亲口问问你。”看着沉默不语的大蛇丸，三代目的声音有些晦暗不明。大蛇丸很难说，当时老师的眼睛里有没有带着希冀和期盼。他不知道，因为他没有和老师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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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蛇丸，那些……真的是你做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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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大蛇丸向来雄辩，此时也陷入了极少见的沉默。张了张嘴，他正欲开口，门就被从外面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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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发的青年闪身而入，见到师徒二人间凝重的气氛，似乎有些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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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着，一直等到他奉命离开，大蛇丸才再次幽幽地开口：“……我会离开木叶，和志玄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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