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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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树声音里的苦涩如此明显。志玄悄然移开视线,不想去看夏树的表情,或者说不敢去看,害怕她脸上出现针对他的警惕,害怕自己的表情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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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说,我只是想回来看看你们,你信吗?”露面的风险有些大,他其实一开始没打算现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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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像是按下了暂停键,沉默填满了两人间的空隙,把人挤得有些呼吸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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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说的,我信。”夏树的话打破了沉默。“我们永远无条件地相信你,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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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这句话与过去重叠在一起,志玄缓缓阖上眼睛,沉默下来。他其实还有很多很多的话想说,很多很多事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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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再摸摸苍丸,想要再一起去吃烤肉;想问问弥生的事,问问他们手下的学生怎么样;想问问她手里那只狗为什么叫小咪,是不是苍丸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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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调笑他们怎么走到了一起,想问问他们过得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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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问问他们……有没有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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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已经没有立场这样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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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也看过了,我也该走了。”嘴唇被抿得苍白,他最后说出口的只是这样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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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把袍子的衣领拉到最高,志玄微微低下头,像儿时一样用这样的动作掩去所有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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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重。”纯白的眼睛看向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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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窸窣的声响还在,但让夏树莫名熟悉的感觉却消失了。她明白,她熟识的那位驭虫师已然离开了,声音只是木叶的树摆动发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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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故人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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皱着眉从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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