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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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鹅人的意思很明显，你萨斯当年背叛我，我现在都能重新接纳你。那谜语人背叛，接纳他有什么稀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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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谜语人背叛的仇，他在当年就报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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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斯明白企鹅人的言下之意，但他却并不认为这两件事可以混为一谈，“我当时被骗了，而且你后面差点杀了我，幸好戈登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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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所以我后来又去找你了。”企鹅人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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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斯：“你找到我的时候，我甚至以为你是来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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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鹅人撇撇嘴，还真是，只不过没打过。他想到当时被萨斯用枪抵住头的场景，就一阵心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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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明掌握了一切，结果居然输在个人武力上，幸好危急关头，他又说服了萨斯，才免得阴沟翻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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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些事情，企鹅人不会提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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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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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间中，蝙蝠侠盯着题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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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参与了当时那场几乎毁灭哥谭的攻击，以布鲁斯·韦恩的身份。企鹅人和谜语人也的确参战，一起保卫哥谭，这是客观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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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战后，布鲁斯离开哥谭，前往世界各地历练，他没再与企鹅人、谜语人见面。这个场景，他的确没有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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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可以推论出来。谜语人在战前，本来打算离开哥谭，但他回来了，一部分是为了哥谭，一部分是为了企鹅人。甚至为了企鹅人那部分占得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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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从未听说，企鹅人和谜语人身上多出匕首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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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现在他们继续合作的状态，蝙蝠侠心中已有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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