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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便是颍州军师来势汹汹兵临城下,颍州节度使在城门外与他交涉,要求他带着西军的人离开庆县,不要影响颍州军平叛,只要他们离开了庆县颍州就当作此事西军从未参与过。
到了那一刻,陆宴尘才终于想通了其中所有的关节。
看来颍州,并不是顾世海说得算的地方,甚至可以说,是一块顾世海插不进来手的地方。
顾世海也并不是突然转了性对陆宴尘青眼相待了,他如此力荐陆宴尘统领西军,不过是想借陆宴尘这把刀捅一捅陈远思的粮袋子。
陆宴尘第一时间想到了叶倾怀。
也不知他写的那封信有没有送到叶倾怀的手上。若皇帝知道庆县的事,想必不会放任这些地方官如此欺压百姓。可他毕竟是先斩后奏,朝中的言官想必不会轻绕了他,更遑论陈远思和顾世海如今对他只怕都是恨不得除之而后快,也不知皇帝能不能扛得住大臣们的炮火。
此时离开庆县抽身而出,自然是个明哲保身的法子,也能减小皇帝在朝中的压力。
但当他回过头去看向齐立义和那些城墙下的庆县百姓,脚下却迟疑了。
那一张张满是血污的穷苦面庞,在看向他的时候,眼中却燃起了憧憬和光芒。
陆宴尘太熟悉了。
这样的眼神。
他知道,他在这些人眼中是大英雄,是这个炼狱一般的世界中唯一的希望。
他知道,以颍州军的实力想要攻破这座小小的县府城门易如反掌,他们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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