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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一次叶倾怀注意到,与往常不同的是,陈远思甚至将这个内阁都搬出来了。
他的言外之意是,苏霖的行为是整个内阁都默许了的,甚至连顾世海都没有提出异议。若是苏霖做得有什么不妥,不光他陈远思,整个内阁都理应负连带责任。
这让叶倾怀心中蓦地升起一股熟悉的异样感。
当时她刚拿到陆宴尘造反的军报时,曾在这间屋子里和陈远思还有顾世海讨论对策,那时候她就感到过古怪。
她现在终于知道那种古怪感是从何而来的了。
是因为陈远思的反常。
这位年近古稀的老首辅在叶倾怀的心目中一贯是圆滑委婉、明哲保身的老狐狸形象,朝堂上发生争论时,他也往往不会轻易站队,只是在言辞中暗戳戳地表明自己的倾向,而且话从来不会说得太死。
但这次却不一样。从一开始,他就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力挺颍州州府所为,要置陆宴尘于死地,如今甚至搬出内阁提出辞官来给皇帝压力。
叶倾怀登基以来,与陈远思共事了四年,还是第一次见到陈远思在某一件事情上如此认真或者说如此用力。
陈远思如此反常,要么是因为颍州对他而言有着不可替代的重要性,要么就是因为他对陆宴尘有超乎寻常的仇视。
可这两条无论哪一条,叶倾怀都想不出缘由来。
她看着陈远思跪在案前的身姿,沉默着忖了忖,然后换上了那张往日一贯的笑颜。
“陈阁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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