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养活很多人。”
林聿修没想到叶倾怀打的是这个主意,他忖了忖,道:“煤炭诚然是更重要的资源,但是仅凭这些不可考据的文字制定战略,是否有些草率了呢?”
叶倾怀沉默了一下,她有此想法并不是仅仅是因为这些地方志和游记的记述,更重要的是前世的时候陆宴尘的叛军曾和西戎结盟,叶倾怀还记得他们结盟的基石就是西戎的煤矿。这本来是件无足轻重的小事,今日她却突然想起,这一世在她的印象中,似乎从未听闻过西戎盛产煤矿的事情。于是她遍查文献,发现西戎鲜少使用煤炭。看来前世很可能是陆宴尘的叛党在西戎境内发现了煤矿,于是一方有资源,一方有技术,两边才达成了合作。
“无论真假,朕以为此事值得一试。”
林聿修不知道皇帝为何如此执着,但看她的样子十分笃定,他也不便多劝。
“此事最大的风险,就是西军是否能快速地击退西戎游骑,拿下此处。此次庆县乱民十万,便是只有两万青年入伍,对于兵部而言也是一大笔钱粮开支。若是陆宴尘不能快速地整合这支部队并拿下西戎,恐怕还不等拿下水磨沟,粮草便要先告急了。”叶倾怀道。
“陛下,微臣以为此事重大,需与前线仔细商议,不可一厢情愿纸上谈兵。”林聿修道。
叶倾怀点了点头,道:“没错,所以朕准备再称病辍朝三日,悄悄地去一趟庆县。”
林聿修抬起头目瞪口呆地看向了皇帝。
一向能言善辩的刑部侍郎第一次在皇帝面前说不出话来。
——
二月十九,一支十二人的小队在驿道上快马飞驰,一路向西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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