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何出此言?”
“朕是个胸无大志的皇帝。朕最近时常在想,若是没有壬申之乱,不论是大哥还是二哥当了皇帝,天下想必都会好许多。”
前世各地叛乱之时,她便有过如此的念头。
熟料,陆宴尘却道:“若如今皇位上的不是陛下,微臣便不愿入这文轩殿。”
叶倾怀有些意外,问道:“为何?”
“因为微臣是为辅佐明君而来。”陆宴尘又说了一遍。
叶倾怀怔了一怔,他的言外之意,竟是说她的大哥和二哥都非明君之选。
这话若是换了旁人说,叶倾怀便当做一句阿谀之词一笑了之了,但陆宴尘一向性子生冷不喜吹捧,他如此说,便是如此想。
叶倾怀抬眼看向了他,却见他也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这神色不禁让叶倾怀想起了当年初见他,他慷慨陈词时的模样。
如出一辙的坚定不移,如出一辙的熠熠生辉。
那目光有些烫人,烫的叶倾怀眼神闪躲了一下,苦笑道:“先生真是眼光独到啊。”
陆宴尘神色沉了一沉,似乎想到了什么,有些犹豫,他忖了片刻,终于还是问道:“陛下为何想要会审文校祭酒?”
陆宴尘鲜少在文轩殿里主动向叶倾怀提起朝堂上的事,这让叶倾怀无来由地生出了一种直觉,觉得他今日心神不宁,正是因为此事。
“先生认识文校祭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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