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才抬起头对叶倾怀笑道,“贺公子别在意。他是祭酒的亲传弟子,从小就跟在祭酒身边。这次祭酒出事,他是最难受的。”
“祭酒,究竟出了什么事?”叶倾怀的神色也郑重了起来,她突然觉得,事情可能比自己想象中更可怕。
“祭酒被刑部抓走了。”一直在吃肉的秦阳插嘴道,“前几天三司会审,听说是要流放了。不过诏令还没下来。”
“几位可知道,祭酒所犯何事?”
“说他在上课的时候宣扬反动思想。”秦阳嘴里嚼着肉,说话有些闷闷的,咽下去后他又道,“哪里有什么反动思想,其实就是说了几句实话。要说这就是反动,那祭酒也不是第一天反动了。以前都没什么事,这次突然把他下狱,肯定是有别的原因。”
秦阳说完,感受到了来自身边的怒火,他侧过头去看着秦宝珠,道:“你别这么看着我,我说的都是实话。”
秦宝珠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却没说话。
几人沉默了一会儿,叶倾怀问道:“那你们知道,祭酒被抓的真正原因吗?”
胡叔摇了摇头,道:“事情发生的很突然,没人知道其中真正的缘由。”
“那祭酒现在身在何处?”
叶倾怀想起白天那京畿卫向她索贿之事,听京畿卫的言语,祭酒应当还活着。
“知道啊,在刑部大牢。”秦阳说完,看到叶倾怀认真的目光,又道,“但你见不到他的。”
叶倾怀收回了目光,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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