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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归荑怔了一下,抬眼看到叶倾怀眼中的担忧,答道:「他还是老样子,陛下不必担心。只是典当行附近有眼线,他最近不常去那儿了。」
叶倾怀点了点头,道:「你也当心些。」
「陛下放心,我每次都是换了模样去的。」小姑娘的声音里有些骄傲。
叶倾怀沉默着看了一会儿鹰卫的呈报,想起了一件事,问道:「近来鹰头和你提起过陆宴尘吗?」
沈归荑摇了摇头。
叶倾怀蹙起了眉头。陆宴尘单独率军西征后,一直是用军中的途径走的驿道与她信件往来,一般每隔六七天便会来一次信,汇报一下前线的情况或是当地的民生问题,便是没什么事也会向叶倾怀问个好,如今却已过去十日没有收到他的来信。叶倾怀本想着或许他有什么紧要的消息不方便走驿道,会找人带话给陶远,如今看来似乎并没有。
「鹰卫现在大多都回京了吧?陆宴尘那边还有鹰卫的人吗?」叶倾怀问道。
「应当还有一组人在北地,陆将军那里不知道有没有人。」
「朕知道了,你去吧。」
沈归荑走后,叶倾怀将手中的纸头在火烛上烧掉了。
她看着墙上北地的地图,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了瀚海一带,右眼蓦地突突跳了起来。
二月初五,是五天一次的休沐日。
但今日的折子格外多,叶倾怀从一早就坐在书案前开始了批复工作。
自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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