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克鲁金斯基缓缓点头,但脸上的震撼久久未消。“如果您需要帮助,我可以帮您联系一位戒除的医生——”
杰克不耐烦地打断了他。“我不需要医生,我只需要继续工作,你也说了你希望我继续工作,不是吗?所以我想请你下次来的时候,给我带一些止疼药,很多药——最后这段时间,我的工作会异常艰苦,非常艰苦,医生。”
克鲁金斯基还想争取,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受敬爱的局长走向毁灭。然而杰克只是走上前,庞大的身影像座山直压他,令他不由自主地弯腰屏息。
“你会给我止疼药的,对吗,医生?”
克鲁金斯基咽了口唾沫,也许在这一刻,他体会到了和杰克相似的情境——既不在黑的那头,也不在白的那头,只是灰色的中间地带。作为一名医生,他应该在白的那头;然而作为一名普通的居民,他只能说:“我会的,博伊德先生。”
“非常好,”杰克后退几步,靠在桌子旁。“我就不打扰你了,相信你老婆大概也不乐意让你过来吧?我猜大多数家庭成员都不喜欢我们在外工作太长时间……就像我老婆一样。”
克鲁金斯基回头最后看了一眼局长,看到那藏在阴影下的脸,随后胆战心惊地离开办公室,内心久久不能平静。他今天看到了局长的另外一面,但往常他受小马敬爱的那一面,是否因这阴暗的一面而改变?他不知道。
……
亚哈为了刺中白鲸失去了一条腿,怒火中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