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捡了些木头,可以拿来生火晾衣。”
他抖掉兜在道袍里的木头。
萧宝镜端坐在妆奁前,好奇地望过去。
也不知他从哪儿捡来的木头,大约十四块,每一块都和人的脚一样大,暗红色泽像是干涸的血渍。
她注视卖货郎在廊下烧起火堆、支起晾衣竹架,视线又落在他那两筐满满当当的货篓里。
东西一件也没卖出去。
他今天又没赚到钱呢。
真的不会饿死吗?
萧宝镜好忧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