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好歹不能叫他还没上京赶考就被活活饿死。
第二天,没等萧宝镜出门,昨日才来过的那七个人又来了。
似乎一夜没睡,裘月见看起来没精打采。
她拼命掐住脖子,可嘴巴却不由自主地张张合合:“不是说住在这里吗?人呢?”
“小姐不必着急,那人大约出门办事去了……”
她的跟班说着和昨天一模一样的话,所有人的脸上都浮现着惊恐。
一行人重复了一遍昨天的对话,才悚然离开。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
接连几天,裘月见都会准时拜访小院,恐惧地重复同样的行为。
七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憔悴崩溃,发髻插着许多枯枝败叶,连身上的锦衣华服也渐渐黯淡陈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