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南海北的伶人都住在这里,有抽旱烟的、打牌的、练习吞刀喷火的,还有赤着膀子站在角落撒尿的,屋子里混合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臭味儿。
还不如破庙呢!
“咦……”
商病酒发现角落撒尿的男人,捂住萧宝镜的双眼:“别看。”
萧宝镜委屈:难道这是她想看的嘛!
一个膀大腰圆的汉子突然走过来,惊奇道:“哟,小兄弟你这戏偶真是精致!我家世代做歌舞木偶戏,竟然没有一个木偶像你的这么逼真!不知小兄弟师承何处,这戏偶用的又是什么皮?可否借在下赏玩一番呢?”
赏玩,一番?
萧宝镜看着大汉比自己大腿还要粗的胳膊,毫不怀疑自己会被他捏死。
商病酒把萧宝镜护在怀里。
少年胸膛劲瘦手臂修长,像是一棵正在抽枝生长的橘子树,试图护住枝桠上新开的橘子花。
深青色的宽袖拂过少女雪嫩的脸颊和唇瓣,带着山间松草露水的清香,在这臭不可闻的大通铺里,为她隔开了一方干净天地。
他抬起微挑的狐狸眼,灯火下柔情脉脉:“家妻怕生,恐无法外借。”
大汉笑了起来:“不过就是个戏偶,怎么还称起家妻来了?小兄弟,你也忒喜欢开玩笑了!这样吧,我出一百文钱,你就让我观摩观摩它的身体机关构造,如何?”
一百文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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