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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打算考功名吗?
萧宝镜念完一首诗,郑重地望向床榻:“这首诗很重要的,要考的。”
商病酒:她果然是要考功名。
萧宝镜接着念第二首:“葛之覃兮,施于中谷,维叶萋萋。黄鸟于飞,集于灌木,其鸣喈喈……”
商病酒:和尚念经。
聒噪。
指尖的红丝线若隐若现,仿佛下一瞬就要把她扔出去。
“卷卷采耳,不盈顷筐。嗟我怀人,什么彼周行……哎呀,这个字不认识。”
萧宝镜盯着“寘彼周行”的“寘”字看了会儿,提着裙裾快步走到书架前,开始翻找字典。
商病酒翻身望向她。
那个字读“真”啊。
字都不认识还学人读书。
少女没穿鞋袜,雪白的脚踝在层层叠叠的宫裙下若隐若现,如此纤细伶仃一折就断,看的他情不自禁磨了磨尖牙,很想咬上一口。
“找到了……”
萧宝镜捧着字典,乖觉地回到窗边跪坐下来。
散落的裙裾遮住了少女的脚踝。
她伏在矮案上,认真地拿起毛笔作了注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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