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京赶考去了!
她要是再多读几天,卖货郎岂不是能直接高中状元?!
他中状元也好,说不定她还能在琼林宴上见到狗比国师,问问他是怎么从傀儡修炼成人的,再问问他为什么要吞噬太阳。
于是商病酒夜里睡觉的时候,萧宝镜又捧起了一本书。
昨晚没读完的《诗经》找不到了。
但是没有关系,她还有《论语》。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商病酒:……
有病吧。
谁家精怪半夜读书啊!
他爬起来,捞起枕头,去隔壁房间睡觉。
萧宝镜捧着书呆呆坐在窗边,大气都不敢喘。
见他愣是没朝自己这边看一眼,料想他大约是没发现自己,只是单纯地想换个环境睡觉,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她跟到隔壁,等商病酒呼吸匀长,才蹑手蹑脚地潜入屋子里。
她跪坐在他的枕头边,借着月色重新翻开《论语》,压着声音对着他朗诵:“子曰:巧言令色,鲜矣仁!这一句也很重要,要考的!”
商病酒:……
他烦躁地拽了拽被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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