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温洛拿起一根截木头,上面有密密麻麻的刺,有粗有细,而且刺很硬,根本没办法拔开。
而且要搬木头,根本避不开这些刺。
拿起两捆木头,不算很重,但刺扎却无可避免地进她的手里。
“嘶”温洛被一瞬间的刺扎得有些龇牙咧嘴。
想让她死,那她偏偏不如他的愿。
在遮天蔽日的风雪里,温洛逆着风雪,废力的拖着一根长满刺的木头往前走。
一不小心,一截刺深深的扎进了手掌心,雪流在雪地上,绽开朵朵雪花。红得刺目。
随着她每次搬木头,手不可避免地被割破,划开。有些血污已经凝固,但是随着下一趟的搬运,又不可避免的被再划破。
她走了一路,血也就流了一路。
在寒冷中,温热的血落在她被冻得无知无觉的手上。
提醒着她,原来她还活着,是苍茫天地间唯一的活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