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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哪知,这位嫡女,是一点嫁妆都没有,手上那只青玉镯子,是娘亲嫁妆被盘剥时,下人手里流出来的此等货。
“安宁知道了。”
陆安宁心想,这府中总算有一个正常的人了,不然还真以为这是自己时代的电视剧呢。
王爷双手抱着楚沉砚的肩膀“儿啊,你此番苏醒,面色稍显红润。一定要好好相待安宁。你大病初愈,赶紧下去休息吧。”
陆安宁与楚沉砚回到了自己住处。楚沉砚先开了口。
“知道你今日能灵活应对,我就不去了,不过我还真是小瞧了你,你怎么比市井腌臜婆还要厉害。”
“我的活!”
陆安宁的这句话属实让楚沉砚震惊了,她到底在娘家受了多少苦。
“这一老一小两个奴才,你怎么处理?”楚沉砚想着,这口气,出了,她还能欢愉一些。
“老的能说,割了舌头,捅了耳朵,让她再不能言语,丢到城外的庄子上老妇多的地方做杂役,便是听也让她听不见那些妇人的勾当,手也不能比划。我要让她说不了听不见,看尽别人的热闹,在自己的世界孤独终老。”
“小的呢?”
“找个人牙子,卖到即热极寒之地的青楼,夏天传数斤棉衣,身边火炉烘烤,冬寒之日身披单衣,坐落在寒风呼啸之中,唯有男人叫了她方可短暂乘凉御寒。对了,不许涂任何胭脂水粉。自凭本事吧。”
楚沉砚万万没有想到,此女子竟然如此狠辣。但想想她刚才受的委屈,和现在两人的处境,没有劝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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