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宁喝了一口酒
“然后她就不给你医治了吗?”
楚沉砚也喝了一口酒,喉结缓缓下落,不像是在咽酒,更像是在哽咽。
“只是用些寻常的药吊着命罢了。”
“王爷不管吗?”
陆安宁偶尔对于自己的疑惑发问着。
“皇上年事已高,父亲要帮忙处理朝中之事,。所以不在家,而我这个继母直接串通太医不给我正确医治,告诉父亲的也是我能保命已经是吉人天相了!”
“啪”
陆安宁气的甩出了酒杯,“我本以为,世上最恶狠毒辣的人非陆家那一窝虎狼蛇蝎,没想到这王府也是这般机关算尽。”
“那后来呢?”
楚沉砚又喝了一杯酒“把我移居别院,身边伺候的人基本都遣散了,只是留下浆洗促使和杂役小厮。更可气的是,王妃将我母妃的嫁妆尽数占尽。”
陆安宁恍然大悟,至于明白今日楚沉砚替自己出头,并不是自己为其治病的交换,而是楚沉砚自己也是有相同的境地。出了一口恶气罢了。
“王爷不管吗?”
“男子汉大丈夫不会管着王府后院之事,我曾在清醒的时候有过过问,只是这王妃早就料到我会过问,说娘家没人收回,就由她打理。”
楚沉砚此时的状态比那日躺在床上还要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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