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安欣,她依旧睁着两只空洞而无神的眼。
“你,准备怎么帮她?”项山的声音很低。“不是我,是我们。”陵解释,薇儿在他旁边,紧紧握着他的手,目光却始终没从安欣身上移开一点。
痛苦,自责,难过。这些复杂的负面情绪此刻完全据了安欣的心,薇儿能真切地体会到这些情感,毕竟她过去也饱受着这种折磨。
或许是良心上的谴责,或许是陵与薇儿让他有触动,也或许是他知道自己无能为力,项山些许不甘地扭过头,低声让二人跟上。等到几人回到安欣家,项山安置好安欣后,他才终于长舒了一口气。
陵与薇儿坐在客厅不大的有些破旧的沙发上,其它也不能称为真正意义上的沙发,毕竟里面的物件基本都已空了,跟安欣此时的心房一样,只有一具空壳尚在。
伴随着沙发“吱呀”的一声,薇儿起身看向安欣所在的那个房间。
“那个,我能进去看看她吗?”薇儿问道,得到项山的许可后,她便慢慢走进了安欣的房间。
而客厅里随着薇儿进入房间,陵也从原先的和善面容转变为一种略带杀气的脸色。这异样的变化使项山产生了害怕的念头,但他不能退却。
“你,是极异教的,对吧!”项山瞳孔睁了睁,“嗯”了一声。陵的目光很锋利,他紧紧盯着项山的胆怯的眼,继续道。
“你是她的什么人,家人?朋友?还是被派来‘清除’她的?”
“不,我是,我是她的‘丈夫’
”顶山将‘丈夫’两字说得很轻。陵也是有些惊讶可一想到项山的身份与安欣的状况也大致明白了一些缘由。
说完这些话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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