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项山没拒绝,他又来到那处赌场,这一年里,他经常来,每逢一来,便是赢,这里的人都叫他“赌神”
老板开了瓶香槟,倒给项山喝,项山欣然喝下,下到赌场准备玩两把,他赌得很大,当然是有人在抬价,他敢跟,因为他这近千场赌博没有一场输过,这次他也很自信。
翻开手牌那一刻,他绝望了。
这一晚上,因为赌博,他输光了所有钱和财产,每当他想放弃时(他回本时),总有种力量拉着他的想法走向极端“别走了,再赢一把,又能赢很多钱。”
那位老板在高台上看着,狡猾地笑了。“老板,这下他应该要来了吧!”身边一位小厮说着,看向老板,老板名叫王成胜,是这赌场的幕后Boss也是极异教“巳”之司教的下属之一。
对于那小厮的话,他不语,只带着玩味的笑脸。
项山回到家,精神很不好,安欣注意到了,她想问问,但得到的只是厌烦的回答声。躺在床上,安欣还是不住问他到底怎么了。
气头上的项山此刻爆发了,他在这一夜对她动了手,这是以前的他从来不敢做也不想做的事,并且他凌辱了她,在安欣没有同意的情况下。
安欣抽泣着蜷在角落,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被褥上那些污垢和她身体的痛楚让她明白了一件事——他,项山变了,公司也一定有事。
接下来的日子,她很少与他说话,他也越来越暴躁,时不时会对她用暴力,也会欺辱她。安欣很绝望,自从知道了公司破产,项山欠下很多债后她更绝望了。
公司破产后,项山很少回家,一方面是为躲债,而这些债务的追债人见不到项山只好对安欣动手,但他们好歹有个身为人的心,没有真的对安欣动手,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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