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梵粲直接改变了策略,连自己的脸皮都豁出去了,一路跟着宴萧到家后,在他想要快速关门的时候,眼疾手快地拽住了门框。
尽管两人都是alpha,但梵粲还是凭着自己力气比宴萧大,硬是抵着门边儿挤了进去。
宴萧的脸色立刻沉了下去,“出去。”
“不......”梵粲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在心里给自己打了打气,把嗓音放得很轻柔,唤道:“老婆,我错了......”
宴萧被他唤出了一身鸡皮疙瘩,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你能不能别叫得这么恶心。”
梵粲委屈地撇了撇嘴,一双狭长的眸子好似盈着水光,可怜兮兮地望着宴萧,“老婆......你不能不要我。”
“......”还叫得更来劲儿了,宴萧顿时觉得脑门儿都开始疼了。
梵粲在脑中过了一遍泡芙撒娇打滚儿的憨态,心一横,索性拼了,“老婆......我真的错了,你别再生我的气了。”
他一把搂住了宴萧,把下巴抵在宴萧的肩膀上,瓮声瓮气道:“我的发情期就快到了,你知道我在国外那两年有多惨吗?打了好几支抑制剂都不管用,每天夜里都想你想得睡不着......”
宴萧被他惊得身子都僵直了,他还厚脸皮地蹭了蹭,在宴萧颈后的腺体处嗅了一下,“好想你的信息素啊......”
“......”宴萧跟本就甩不掉梵粲,因为他现在就像个狗皮膏药一样,把自己抱得紧紧的。
说句实在的,尽管梵粲撒娇耍赖的这一招灵感来自泡芙,但他此时表现得却并不像一只撒娇耍赖的猫,反倒像是一只做了错事怕被主人抛弃,可怜巴巴地求主人原谅的大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