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随着那些记忆逐渐清晰,刘昭心中随即感到了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如同一座大山般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原来这具身体原主人“刘昭”在生母早逝后,便如同无根的浮萍,在府内孤苦伶仃地生活着,与父亲刘孜桐的关系也日渐疏远。再加上如今后母母子得势,对“刘昭”处处打压,庶出的二公子刘华甚至对其呼来喝去,如同使唤仆人一般,父亲刘孜桐却根本不闻不问。
“真是白费了嫡长子的身份。”
刘昭心中不禁感慨一声,随即他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这个刘华平日里与一群狐朋狗友混在一起,斗鸡走狗、不学无术,是个典型的纨绔子弟,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却凭借一张能说会道的嘴,把父亲哄得团团转,再加上其母郭氏又极为受宠,所以深受家主刘孜桐的喜爱,甚至是溺爱。
回忆起这些,刘昭深呼一口气,明白了此时自己的处境:“豪门里受尽欺压的嫡长子?不过既然我来了,就绝不会再任人欺凌!”
刘昭听着屋外的吵闹声,眉头紧锁起了身,这时刘华也恰好破门而入,那扇原本还算坚固的门被他猛地撞开,发出“哐当”一声巨响,似乎在诉说着刘华的愤怒和蛮横。
此时刘华看着已经下床的刘昭,当即大吼了起来:“还赖在这里干什么?如今家中生意惨淡,父亲几次让你将纺织工坊织造的疵布运到布铺高价卖出,可你却推说伤势未好不愿去,这点小事难道还要老子跑一趟吗,你到底想干什么!”
刘昭瞪着肆无忌惮的刘华,那些关于刘家生意的记忆也随之浮现在脑海中:刘家家主刘孜桐原本是燕州通判任上致仕的,本有着不错的声誉和人脉。致仕后凭借着积累下来的关系做起了棉布生意,在燕州城内开了一处布铺,在城外还建了一处纺织工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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